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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-王者们的盛宴(中)

第十四章-王者们的盛宴(中)

“Rider,这么说,你是想先跟我较量‘格’是吗?”

“如你所说,既然彼此对‘王’这个称号都不肯相让,也只好这样了,也就是说这不是‘圣杯战争’而是‘圣杯问答’,到底谁的器量更配得上‘圣杯之王’的称号?用酒杯来问是最清楚不过了。”

Saber知晓了征服王的想法后,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着的雅帕菲卡,因为在场的除去青木 沙希,谁不知道雅帕菲卡来自于哪一个传说和神话中。

“那,Assassin是来?”

“无须在意,我是受Rider的邀请,来做公证人的。”

“这样啊,既然阁下能出面做公证人,那这次的较量就拜托了。”

“肯定会的。”

“闹剧就演到这里为止吧,杂种。”

金色的荧光聚合在一起,代表着奢华的金色铠甲和金色的头发,对于青木 沙希来说最不想看到的Servant出现在场内。因为他的出现,Servant和Master之间的气氛瞬间凝滞,青木 沙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Saber也开始戒备,毕竟对方是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的人物。

“Aacher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“没有啦,因为我在街上碰到他,就顺便约他来了。你来的真慢啊,金光闪闪的,这也难怪,你和本王不同,是徒步来的。”

面对Saber的敌意和征服王的调侃,Archer没有选择先理会,而是和雅帕菲卡对上了眼神。红色的蛇瞳一阵收缩,浅蓝色的双眼也近乎凝实。

“没想到你也敢来这里,臭虫。”

面对Archer浅显易懂的挑衅,雅帕菲卡选择不予理会,见没有任何结果的Archer也失去了兴致,转而将注意力放在这次的晚宴上。

“竟然选择这么无趣的地方举办‘王之宴’,你要怎么对害本王白跑一趟的失礼做出赔罪?”

Archer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,一边将目光看向站在四周的Master,爱丽丝菲尔和青木 沙希的表情都带着些许的恐惧,而韦伯·维尔维特则一下子坐在了地面上。

“说话别这么不近人情。好了,来了先干一杯!”

看见Archer随意地接过木勺,Saber一直处于警戒的身体才放松下来。

“哼,这是什么便宜的酒?你认为这种东西真的能考验出真正的英雄格局?”

Archer在泯了一口后,脸上写满嫌弃和厌恶,将木勺还给征服王,而后者则是有些难以置信。

“是这样吗?这可是这个地区的市场里数一数二的好货色了。”

“因为你不知道何谓真正的酒才会这么想的,你这杂种。”

右手一招,金色的波纹在Archer的手掌上浮现,这一突然地举动惊吓到了在场的众人。

随着金光的闪耀,纯金打造的酒罐自金色的波纹中显现,掉落在地上。

“啊!”

知道一会儿有美酒喝的征服王发出兴奋的叫声。

“看好了,这下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酒。”

“这才是顶级的。”

Archer又将具现来的四枚纯金酒杯扔给征服王,征服王利落地接下酒杯,将每杯都倒上美酒然后分给三人,四人在短暂相互注视了一会儿后,同时喝下手中的酒。

“啊,美味~”

“不管是酒或是剑,我的宝库里只有最顶级的东西,用这个才能决定出王者的格调。”

“Archer啊,你的琼浆玉液的确配得上这些珍贵的杯子,不巧的是,圣杯和酒杯是不同的,首先要知道你要托付圣杯完成什么样的愿望。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白谈。”

“别得寸进尺,杂种,而且这已经偏离‘争夺’圣杯的前提了。”

“嗯?”

在Archer的口中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话,三人都将视线看向Archer。

“严格说起来,那是我的东西,世上所有的宝物都是来自我的仓库。”

“这么说你这家伙曾经拥有圣杯吗?当然也知道圣杯是什么了?”

征服王抛出了在场大多数Servant和Master最感兴趣的问题,圣杯到底是什么?关于圣杯的资料在相关的书籍里很少提到,青木 沙希和韦伯·维尔维特也没能找到只言片语,“圣杯”充其量只是一个代号而已,它的真面目任何人都没有见到过,但是现场却有一个人对圣杯无比的熟悉,那就是爱丽丝菲尔·冯·爱因兹贝伦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啊?”

“别用杂种的尺度来衡量我,我的财富的总量早就超越我能认知的程度了。不过既然是‘宝物’,就说明了那是我的财富之一,竟然擅自将我的东西拿出来,即使是盗贼,这脸皮未免也太厚了。”

“你说的话,跟Caster走火入魔的抱怨没有两样,看来错乱的Servant不是只有他一个。”

Saber用来反驳Archer的这句话倒是稍微引起了雅帕菲卡和青木 沙希的注意。

“别这样,这可难说了。”

征服王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喉咙深处发出舒爽的声音。

“本王应该能猜出这个金光闪闪的本名是什么了。不过Archer,你应该不会可惜区区一个圣杯吧?”

“那是当然,只是我要制裁那些打我财宝主意的盗贼,这是本王的原则问题。”

“这是怎么样,Archer,这一点有什么意义,或什么道理吗?”

“法律啊,我这个国王订下的法条,你犯法我制裁,没有辩解的余地。”

“既然这样,就只能以剑相交了。”

“但是在此之前,我比较对这位Assassin的真名感兴趣。”

征服王这句话成功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,青木 沙希在感到惊讶的同时又很担心己方的情报泄露出去,但是如果对方三位Servant同时逼问的话,事情就会向不利的方向发展。

“这样的面容和奇特的宝具,很难想到哪一个神话和传说里会存在这样的人物。”

“是吧是吧,本王也一直猜不透这件事。”

很不妙,Saber和征服王都对雅帕菲卡的身份起了兴趣,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脱离控制。

“哼,无知的杂种。”

“喂,Archer,你这样说就太伤人了,你如果知道的话就说出来。”

Archer向着Saber和征服王投去了轻蔑的视线,随即饮了一口酒。

“上次交手时,能引出那样力量的人,只能存在于神话中。”

“啊,居然是神话时代的人啊,那不是和你同时期吗?”

“愚蠢,即使是神话时代也有着巨大的时间差距。”

神话时代,青木 沙希曾在一些玄奥的魔术书籍上接触到过,据说是存在于不可测量的时间轴上,那时的大地是神明居住的花园,充满着梦幻与神秘。

“说得对,我确实是来自于神话时代。”

“即使是神话时代的人物,那也存留着只言片语,你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?”

“我生存在古希腊神话中,是女神‘雅典娜’统领下的圣斗士,双鱼座的雅帕菲卡。”

“原来如此,据说古希腊神话中的众神都有着在人间挑选人类,然后作为自己的手下或者代行者培养,看来这个说法是真的呀。”

征服王的身份在神话中似乎与众神之王“宙斯”有所牵扯,所以大致上也知晓希腊神话中的一些事情。

“原来是隶属于女神雅典娜的圣斗士,以前仅在神话中看到过只言片语,但是却没有具体的说明,连存在的可能性都遭到怀疑。”

“哼,本王的宝库中存放的都是人类最顶尖智慧的结晶,但是圣斗士所穿着的圣衣是由神明:雅典娜亲手打造的宝物,凭借这一点就有资格进入本王的宝库,包括你的容貌也一样。”

对于Archer近乎嘲弄的话语,雅帕菲卡并没有太多的理会,只是慢慢地喝着手中的美酒。

“Rider,你同意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属于他人,还想用力量抢回来吗?你不惜这么做,是想对圣杯求什么?”

在雅帕菲卡身份的问题结束后,Saber再一次把话题引上正轨。而面对如此尖锐的问题,征服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,于是喝下手中酒,又踌躇了一会儿,其余的三人都在默默地看着。

“肉体。”

“啊?”*3

似乎听到预料之外的话,雅帕菲卡,Saber和Archer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。但是他的Master却大呼小叫着跑上来。

“啊!你这人,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?”

像是弹开蚊子一样,征服王用一根手指弹开了韦伯·维尔维特,后者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,停在地上没有了动静。

“就算能用魔力再一次出现在现世,我们终究还是Servant,本王想要转世投胎到这个世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,挺直自己的身子面对天与地,这就是征服这个‘行为’的一切。照这样开始,逐渐推进,达成结果,这就是我的霸业之道。”

“是这样吗。”

雅帕菲卡稍微能够体会征服王的心情,其实他自身也有过类似的想法,若果能够再一次重生于这个世界又会怎么样呢?历史上记载着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刚刚步入中年时就暴毙了,而事实上,雅帕菲卡在死时比前者还要年轻。

但是没有多久,雅帕菲卡就放弃了这个想法,既然逝去的人已经逝去,就没有必要再回来。

“这不是王者的想法。”

一直聆听着的Saber提出反对的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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